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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bandao一群山区孩子参加冬奥会开幕式观众席一位老人:想告诉父亲邓拓

2024-10-31 22:34:15

  半岛bandao一群山区孩子参加冬奥会开幕式观众席一位老人:想告诉父亲邓拓能够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演出,许多人都以为他们肯定是大城市里、受过精英教育的、有钱人家庭的孩子,然而让跌眼镜的是,他们却是河北省保定市阜平县包括马兰村在内的多个山区乡村的孩子。

  此时此刻,心情最激动的,莫过于观众席上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她强忍着泪水,在心中默默地说:爸爸,您看到了吗?您牵挂的马兰村的孩子,已经走上世界舞台了!

  人们不禁要问:邓小岚与马兰村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帮助这些孩子?作为一名普通退休干部,她又如何能使这些山区孩子登上世界最大舞台?

  本期,隐者与大家说一下,年逾古稀的退休干部邓小岚,18年在阜平县马兰村坚持音乐支教、助力老区百姓脱贫的故事。

  不要说马兰村,大家对阜平县估计了解不多。但是在中国历史上,阜平却有着重要地位:1931年建立的北方第一个红色政权——阜平苏维埃政府,1937年建立的全国第一个敌后抗日根据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机关所在地,任弼时、聂荣臻、萧克等无产阶级家长期战斗生活在这里。

  马兰村就位于阜平县城南庄镇西部深山里,藏在大山的褶皱之中,在国家级和河北省级地图上,没有马兰村的标记,如果没有人指点带路,初次到访者恐怕很难找到她。

  新中国成立前,白、王、李三大姓四五十户人家200来口人,在这里繁衍生息。1939年,抗日烽火燃烧在太行山上,《人民日报》的前身《晋察冀日报》报社进驻马兰,报社主任邓拓参加了马兰村党支部的活动,教村民识字,讲党的抗日政策,帮百姓们解决烦心事,这伙战地报人便和马兰村民结下了难以割舍的厚意深情。

  那时节这里时兴新郎骑马迎亲。可谁家有这高头大马?报社的大红马便成了村民的必求之物。每逢喜事,邓拓就把工作安排好,把马准备好。给新郎牵着马,还扶他上马,有个村里的嘎小子开玩笑说,“邓主任,你给我牵马搭蹬,我消受不起呀!”

  邓拓笑着说:“我们党人是为人民服务的,给你牵马缒蹬是理所当然嘛。”勤劳的马兰人把报社这些年轻人当成了亲人,称邓拓“老邓”,叫邓拓夫人丁一岚“老邓家里”。

  高佩莲大娘回忆说,她就是骑着报社的大红马,嫁到马兰来的。当时婆家两间房报社占了一间,怕耽误报社的事儿,把新房安置到了丈夫的二叔家。婆家九口人,好好歹歹5亩地。苇沟里那二亩平地又白借给报社盖了机器房,如今借据依然在,白纸黑字记载着报社人与乡亲们的鱼水深情。

  报社第一次到马兰村,乡亲们用木杠、绳子,抬的抬,拽的拽,将沉重的机器运到村里。白玉庭老汉曾开玩笑说:“一提报社我现在肩膀还疼哩!”

  报社进驻马兰后,经历了数次日伪军大扫荡,先后7名报社同志牺牲在这里,马兰村有19人为保护报社牺牲了身家性命。正是在乡亲们的帮助下,邓拓带领报社同志,用八匹骡子驮着印刷器材,躲开敌人的围追堵截,辗转于太行山地区,一手拿笔一手拿枪,坚持边战斗边出报。从1939年到1948年,《晋察冀日报》从未停刊过,“为全国的抗日战争立了功劳”,创下了中国新闻史上的奇迹,在这里,编辑出版了中国的第一部《选集》。

  在长达十年的战斗生活中,邓拓与马兰村群众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感情。他有一方印章,上刻“马南邨(音cun)人”四个大字,“马南邨”是写(燕山夜话》时的笔名。在解释“马南邨”这个笔名的来历时,邓拓曾说:“这是河北省阜平县城南庄附近的小村庄马兰村的谐音,马兰村是抗日战争时期《晋察冀日报》的所在地,我对它一直很怀念。”

  离开马兰后,邓拓不止一次的对夫人丁一岚说:“有机会一定要回去看望在战争年代保护过我们,支援过我们的乡亲们。”

  邓拓之女邓小岚与马兰村的缘分,始于1943年。在一次随报社突围后,丁一岚生下邓小岚。由于工作繁忙,报社随时都处在转移之中,只能把小岚寄养在附近老乡家里。整整3年,在养父母和村民悉心保护下,邓小岚的童年在幸福无忧中度过。

  对马兰人民的感恩之情,深深藏在邓小岚心底,她说:“我是喝着老乡们的奶长大的,对马兰村我有着特殊的感情。这里不仅是我的出生地,也记载着父母青春战斗时的岁月。”

  长大后,丁一岚把一枚书有“马兰后人”的印章交给邓小岚,时刻提醒邓小岚“是马兰村的孩子”。

  马兰村,这片父母和先辈战斗过的地方,让邓小岚深深向往。后来,跟随父母辗转多地,但阜平县马兰村依然是她心底最深的挂念。

  那是1997年,在离开50年后,邓小岚和妹妹邓小虹终于第一次回到这里。到了现在才明白这里是多么偏远,地图上区区一指间,却是悬崖峭壁间数百公里的崎岖小路。

  车行驶在曲折的山路上,姐妹俩下车打听方向。当邓小岚告诉路边的老乡,自己是从北京来的,当年父亲在这里办报时,那位花白头发的老乡忽然眼睛一亮,问道:“你是小岚子不?”

  由于马兰村地处偏僻,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当时400多户人家1500多村民,年人均收入2千元。耕地少得可怜,地里的收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出去打工成了村民唯一挣钱的门路。来到马兰村所在的小学时,她更是难过得几乎落泪:孩子们在四间破烂的危房里上课。

  返京之后,邓小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改革开放都20年了,这片浸透父辈感情、为做出巨大贡献的村民还生活在贫困之中,自己应该为这个村子做点什么。

  “我动了改善孩子们教育环境的念头,多了做不了,起码给孩子们一个遮风挡雨的教室吧。”在记者采访时,邓小岚说。

  她动员同是工薪阶层的弟弟妹妹,凑齐了4万多元工程款,在村里盖了7间校舍,教室里少了扫把,破了簸箕,她就自己掏钱买来。

  接下来,她又积极帮助困难学生解决学费问题,给每位亲人都联系了帮扶对象:妹妹资助一个,弟弟资助一个,老伴资助一个,开始了自己长达十数年的助学之路半岛·体育官网

  2003 年清明节,到马兰村为《晋察冀日报》社烈士扫墓的邓小岚,想让偶遇的村童唱个歌。然而,这个提议却让孩子们面面相觑……

  邓小岚一首一首试探,得到的都只是诧异的眼神和摇动的脑袋。最后,她带头唱起了国歌,也只有两三个孩子勉强跟着哼起来,节奏不对,音调也不准。

  当年父亲在这里办报时,业余时间还教乡亲们唱歌、跳舞。如今时代进步了,这里的孩子们却连国歌都不会唱。

  回到北京后,邓小岚决定教孩子们唱歌,把音乐带进马兰村。她坚信音乐可以陶冶人的情操,还可以拓宽孩子们升学和就业的路子。没有音乐的人生太苍白了。

  对现代城市家庭孩子来说,学习音乐就是个“烧钱”的过程,乐器、培训班等都是一笔笔不菲的花销,更何况在20年前的偏僻山村?

  马兰村偏僻落后,绝大多数家庭没有给孩子添置乐器的能力。不爱求人的邓小岚就四处化缘,求亲告友,为孩子们搜罗数十件小提琴、手风琴、电子琴和吉他等乐器,从书店买了音乐教科书,大老远把莫扎特、冼星海等音乐家的画像一张张带来,她还把家里的旧挂历改造成乐谱挂图……

  乐器有了,可这些终日在村里疯跑的孩子们连乐器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更不懂乐谱。于是,邓小岚决定亲自教孩子们识谱、拉琴。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邓小岚的父母都有着非常高的音乐素养。父亲邓拓解放后担任《人民日报》社长兼总编辑,但非常喜爱音乐,他的手抄歌本里面记录了大量的乐曲,从中国到西洋还有很多抗日歌曲等;母亲丁一岚解放后,担任过开国大典播音员,北京广播电台台长,重视邓小岚的音乐教育。因此,她从小接受了比较系统的音乐教育,从中学时开始学小提琴,会演奏钢琴、电子琴、笛子、吉他等多种乐器。

  一大早从北京乘两个半小时的火车到定州,吃完午饭后,转三个半小时大巴到阜平,赶上开往马兰村的唯一一趟班车,在坑洼不平的公路上颠簸一个半小时才能到达。有时赶不及班车,只能在县城歇一宿,第二天接着赶路。

  就这样的往返行程,每月邓小岚至少一次,遇到寒暑假更多。这位60多岁的老太太一跑就是9年,直到2012年高速公路修通后,从北京到马兰村的时间缩短到5个多小时。

  刚到马兰村时,为了不打扰乡亲们,她在新修建的校舍里找间小屋住了下来,从城里一趟一趟地运来电饭锅、碗筷、被褥等生活用品。可乡亲们还是会把自家炖的肉,熬的粥,端上一碗,送到小学,说“刚熬的杂烩菜,给小岚子盛一碗过去”、“我刚蒸的馍馍,也给小岚子端过几个去”,听说“小岚子”回来了,乡亲们热情地招呼着。

  山村的生活环境并不好,特别是冬天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没有暖气、没有空调,十分难熬。晚上睡觉戴着帽子,也能感觉到刺骨的寒风透过门缝往屋里钻。

  然而,这些年来,始终有一种质疑的声音包围着邓小岚。就连村里一些年轻人都说:“这个老太太真奇怪,不在北京享清福,这么大年纪跑来跑去图什么?教音乐能当饭吃?”

  不仅外人想不通,就连邓小岚的女儿,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刘明明也一度怀疑母亲去马兰村的意义:“你教他们音乐,教他们唱歌,让他们感受美好,可是大部分孩子还是要走和他们父辈一样的路,未来会向他们展示残酷的一面,这个时候,音乐有用吗?”

  面对外界质疑,邓小岚始终坚信:“音乐能使这些孩子内心变得强大,能使他们抵抗灰暗,渴望美好。无论未来怎样,都要为了自己去追求去创造!”

  从此,马兰村的孩子们终于有了一位“全能”音乐老师,不仅从识谱开始教他们唱歌,还手把手教他们拨弦,还给他们带来了从前想都没想过的小提琴、手风琴、电子琴……

  教没有一点乐理知识的孩子学乐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那些玩得很野的农村孩子,想学音乐并不是真的发自内心,很多时候是觉得好玩。

  邓小岚就首先培养孩子们的音乐兴趣。第一堂课,20多个孩子坐在她面前。看着面前的小提琴、吉他、手风琴等乐器,个个充满好奇。邓小岚把乐器逐个演示一遍。看着这些奇怪的乐器居然能演奏出美妙的音乐,孩子们对邓小岚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选择教材时,邓小岚下了一番功夫。名曲《欢乐颂》音节简单,孩子们没学多久就拉出了好听的曲子,这让他们非常兴奋:世界名曲都能拉得出来了,学音乐也不是很难嘛!自信心建立起来了,学习兴趣自然也就提高了。

  每月邓小岚在马兰村只能住一周,等她下个月再来时,发现孩子们演奏的水平还不如她上次走的时候。她很着急:这样下去,孩子们什么时候才能出成绩呀!为让孩子们学会乐器,只有多来马兰村。每年寒暑假,甚至双休日,她早早回到马兰,把孩子们召集起来,给他们上课。她只好一遍一遍地带着孩子们复习以前学的内容,等他们掌握了老内容后,再继续学新内容。

  陈鑫是邻村的一个女孩,离学校的路虽然远,但她每次都是第一个到教室而每次乐队训练。已经成了她最渴盼的时光。自从接触小提琴后原本害羞内向的陈鑫,性格变得活泼起来。她的母亲甚至嗔怪女儿话太多了,不过,她觉得女孩还是活泼些好。过完年,陈鑫的父亲就离家外出打工了。想爸爸的时候,陈鑫就给他打电话,把新学的曲子拉给他听……

  小乐队成员中的吉他手白伟,曾经是同学们公认的“捣乱孩子”。自从进了小乐队后,练习很刻苦,而且也没有原来那么调皮了。音乐让他有了课余生活,让他安静了下来。

  与其他山村小学的学生相比,马兰小学的孩子们显得格外活泼。马兰小学校长孙杰说:“不怕生,敢说,敢干。这是我2010年调到这里时,孩子们给我的第一印象”,“音乐让山里的孩子找到了快乐和自信,这都是邓老师的功劳。”

  音乐不仅改变着孩子们,也改变着沉默的村庄。《欢乐颂》《念故乡》《雪绒花》等名曲,常出现在村民们晚饭时的餐桌上,或者是田间地头,就连村民们干活的时候,都哼起了这些说不出名字的调子。

  刚开始,有人问邓小岚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说:“我自己的目标是等到我70岁后,也跑不动了,就要多陪陪家里人,毕竟这些年我亏欠他们的很多。”

  有人统计过,她每年往返于北京与马兰20多趟,一趟约600公里,18年下来,她来回奔波了20多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五周。数字是冰冷的,也是最打动人心的。

  巍巍太行山,清清胭脂河,邓小岚用音乐为孩子们打开一扇窗,让他们认识到外面的世界。刚到马兰村时,邓小岚经常鼓励孩子们:“等你们把琴练好了,我带你们到北京去演出。”

  2006年,邓小岚成立了马兰小乐队,最初乐队里只有六个孩子。挑选的标准挺简单,就是教孩子们唱歌的时候,她在旁边听,听到哪个孩子唱的音比较好或者节奏比较好,她就问他愿不愿意,愿意就找过来。

  在邓小岚的一份笔记中,记录着马兰村小乐队学会的30多首歌曲,既有《送别》、《雪绒花》、《山楂树》这样的中外民歌,也有、波切里尼的《小步舞曲》这样的古典音乐。

  考虑到很多孩子从未走出过大山,有的孩子连镇上都没去过。为了让马兰村的孩子们见见世面,邓小岚决定把他们带到首都的舞台上展示一下。

  2008年10月,邓小岚带领“马兰小乐队”在北京中山公园举办了一场小型音乐会,观众就是当年在马兰村战斗过的晋察冀日报社的老同志们。看到马兰村后人表演的精彩节目,这些老人非常欣慰,都说邓小岚帮他们了却了一桩心愿。

  2010年8月8日,马兰小乐队在北京“第四届中国优秀特长生艺术节”开幕式上表演。得知这些孩子来自300公里外的贫困山村时,全场惊愕,掌声如雷,人们感慨地说:“这些山里的孩子并不比城里的孩子逊色!”

  2012年北京卫视春节联欢晚会上,他们与将军后代合唱团合演的节目《我们的田野》,受到在场所有人的起立鼓掌。他们多次登上中央电视台《我要上春晚》、《欢乐英雄》等节目的大舞台,为全国的观众奉献着精彩的文艺节目。

  2013年,一场特别的“马兰儿童音乐节——马兰森林音乐会”在马兰村的幽静山谷中精彩上演。如今,马兰儿童音乐节已举办四届,吸引了越来越多乐队加入,还拓展加入了摄影、非遗、天文等元素。

  2011年,中央电视台《老故事》频道的总监阿里得知邓小岚的事情后,马上和她取得联系,并跟随她走进了马兰村。听了“马兰小乐队”的演奏后,阿里激动地对邓小岚说:“山里孩子的琴声让我感到平静,他们清澈的眼神让我感到惭愧,我要为孩子们拍一部片子,为马兰村写一首歌!”

  在马兰村住了几个月,阿里不但拍了纪录片《马兰的歌声》还为马兰村创作了《美丽的家园》《马兰童谣》《心愿》等歌曲。随着纪录片《马兰的歌声》在网络上走红,邓小岚和她的“马兰小乐队”也声名远扬;

  北京电台制定了一整套“圆马兰孩子音乐梦,为老区人民办实事”的一揽子帮扶计划。为马兰小学捐建“爱心食堂”,改造学校暖气、厕所,设立教育基金等;

  此外,北京电台还为马兰小乐队举办“寻梦北京七一行”等活动,12名孩子来到北京,第一次见到了他们早已熟知的广场、长城,吃到了北京的麦当劳、肯德基,看到了宽敞的马路。第一次走进高大、宽阔、冬天有暖气的教室上音乐课;孩子们还参加了“红歌嘹亮唱响中国”演唱会……。

  18年来,邓小岚从山里孩子们的眼神中读出了他们的渴望,“不是别的,而是对山外精彩世界的向往。”邓小岚说。她最深的体会是,音乐让山里的孩子更乐观、更自信了。

  如今,邓小岚培养出了200多名学生,很多上高中、读大学,其中10余人在大学里读艺术专业,或毕业后从事艺术教育。许多人通过音乐改变了人生轨迹。

  选择大山里孩子来演唱《奥林匹克颂》,主要考虑是因为中国目前已经脱贫,中国孩子、山区孩子跟过去不一样,他们站在奥运舞台上用希腊语大声唱会歌,这就说明了一切。

  北京冬奥会开幕式导演组,正是通过之前的网络报道,发现了这帮符合条件的马兰村孩子们,从而向他们发出邀请。

  经过层层选拔,来自阜平县城南庄镇5所小学的44名孩子入选,其中8人来自马兰小乐队。邓小岚激动不已:“我们山里的孩子目光清澈,像天上闪亮的星星;他们的声音,像山泉一样悦耳动听。孩子们即将登上北京的大舞台,向全世界展现我们的真诚和友爱!”

  “你们把歌曲按照国际音标的声音对应标注出来,把它拼音化、拼读化,会不会更有利于孩子们记忆?”孩子们在进行语言集训时,邓小岚也陪伴在左右,一边跟着学习演唱歌曲,一边跟希腊语老师探讨适合孩子记歌词的方法,力求他们唱出的每一个发音都达到标准。

  在冬奥会开幕式集训期间,79岁高龄的邓小岚心里始终记挂着他们,平时陪他们一起训练,彩排时陪他们候场,共同期待着登台的那一刻。

  那一刻,坐在观众席上的邓小岚最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父亲,她知道,如果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看到今天马兰,父亲也会为她点赞:

  音乐城堡、月亮舞台已经成为马兰新的地标性建筑,马兰儿童音乐节已经成为马兰村乃至阜平县一张靓丽的名片;

  马兰村路宽了,村庄靓了,农民用上了水冲式厕所和太阳能,乡村旅游蓬勃发展,乡亲的生活舒心愉快;

  而这一切,都是邓小岚20年来倾其所有、真心投入的结果。以马兰村一名普通村民的话语作为本文的结尾:

  “邓老师很节俭,没见她穿过新衣服,给村里花钱却很舍得。多年来,她几乎把退休金都奉献给了马兰,花钱花得让我们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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